“人生是场美丽的误会”———这是秦汉接受记者采访时由衷发出的人生感叹。此番来上海为电视剧《紫玉金砂》做宣传的秦汉温文儒雅不逊当年,伴着一壶绿茶,他惬意从容地和记者聊起感情、婚姻、演艺事业,就如同这个岁数任一个平凡的男子一般。
感情随缘不强求采访中,秦汉侃侃而谈人生起伏,却唯独不想触及著名的当年情。在记者的追问下不得不提时,他也坚持用“姓林的女演员”或“林某某”来称呼林青霞。虽然嘴上说“不方便谈不关己的私事”,但可见内心里他应该还是在意的。年过半百的秦汉至今还是单身一人,对于感情生活,他表示在某些时刻会有期待,但是不会强求,“看缘分吧,得遇上合适的人才行。”他自称是呆板的金牛座,不善于用甜言蜜语获取女性芳心。
卸下“白马王子”包袱王子老矣,早已不再是“白马”,可是观众却只惦记着他年轻的风流倜傥,这让秦汉很是苦恼。虽然之前,他也做过努力转型的尝试,演了不同于小生的硬朗形象,可是观众却不大接受。此次出演历史剧《紫玉金砂》一人分饰两角,秦汉十分自信能改变观众对他的一贯印象。他表示观众不改变对他的印象几乎是不可能的。“剧中角色只和‘砂壶’谈情说爱,可以称得上‘玩物丧志’,几乎没有感情戏。”他本人很喜欢这部片子,称它是近期所拍最好的片子。
键接秦汉多年后畅谈林青霞好遗憾在很多观众的眼中,秦汉是白马王子的代名词。他曾演遍了琼瑶笔下的男主角,历经岁月变迁,正当不少观众以为他已经息影的时候,这个曾经被导演骂为“朽木”的“最佳男友”突破原有形象,参演电视剧《紫玉金砂》。而说到曾经的至爱林青霞,他还有段遗憾深深留在心里,本月20日,秦汉将走进东视文艺频道《可凡倾听》讲述他的情感故事。
未为林母奔丧而遗憾很多媒体报道,每次有人当面向秦汉提起“林青霞”时,他都会拒绝回答,对此秦汉表示,并不是因为过去这段轰轰烈烈的感情不堪回首,“我只是觉得不太方便,现在人家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必再去牵扯别人,我并不怕面对这种事情,只是觉得不太礼貌。而且我不喜欢太多是非,不希望自己被牵扯进跟我不太相干的事情中。”林青霞的母亲因为忧郁症坠楼身亡之后,秦汉并没有去看望,这成了他的遗憾心病,“发生了这么不开心的事,我并没有去是因为实在太敏感了,很多事情不方便讲。”
感情上还要学习儿子在银幕上演了很多深情款款的男人,但是在生活中,秦汉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好爱人:“最好都不要跟我谈恋爱,因为我真的不擅长。有些武打演员,虽然表面很粗,但是内心却很细。”秦汉的儿子还曾透露过一个秘密,说自己老爸有一次去机场接女朋友和女影迷,他买了两束花分别送给两个人,结果女朋友就不高兴了,对此秦汉说:“我儿子笑我是有道理的。我想花总是花嘛,一人一把就好了。结果没想到得罪人了都不知道。我儿子懂这种事比我懂多了,他很会谈恋爱,我不懂。表面上看起来很那个,其实我是个老粗。希望他多多指教我。”
回忆琼瑶影片初期觉得台词太肉麻秦汉演戏始终跟琼瑶作品有着不可分割的渊源,说起琼瑶,他说:“琼瑶姐对我真的很好。我印象中,她总是喜欢穿红色的衣服,为人很爽朗,并不是像她小说中的人物那么哀婉。她是个很果断,很追求完美的人。”
秦汉几乎把琼瑶所有的作品都演遍了,“其实演琼瑶戏非常疲累,因为戏很重,对白又很长,我都来不及背。”很多人都认为琼瑶戏台词夸张,听起来肉麻,秦汉在接拍初期也有这种想法,“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我的想法,那天刚好我们遇到戏里有一位女演员的追求者,他就讲了很多肉麻话,那些话跟琼瑶戏里面的对白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就发觉真实生活里,原来真有人是这样表达的,所以就豁然开朗。”
秦汉还戏称,演了琼瑶片后的一个好处就是:“我本来讲话并不流利,但是因为讲了很多琼瑶片的对白,我到街上去,万一跟人吵架的时候,我可厉害了,一长串的话都能讲出来。以前我骂人骂不出来,但演了琼瑶戏之后,我骂人很流利的,舌头都练好了。”
回放演艺生涯镜头一:一度灰心不想当演员秦汉现在功成名就,但是刚出道的时候,他曾被导演认为“朽木不可雕也”。秦汉回忆道:“那是我十七八岁演的第一部电影。是根据琼瑶一个短篇小说《深山里》改编的,讲大学生爬山的故事。我得到剧本的同时,也得了肠炎,既不会演还要常常上厕所,特别辛苦。拍特写镜头,我总感觉整个人被镜头框住了似的,不敢动,很僵,所以演得很不顺利,导演觉得我很不会演戏,我也很没有信心,结果导演一路删减我的戏,把我变成一个配角,拍完后就觉得很沮丧。”因此,有一个时期,秦汉特别灰心,甚至想退出这个行当。
镜头二:拒绝大牌导演的邀请后来,秦汉开始了和李行导演的合作,说起这个合作,当中还有个故事:“李行导演那时找我拍戏,也是琼瑶的戏,当时李行导演很大牌,然后再加上琼瑶著作,任何一个演员来演,准红。但是他找我去让我演《心有千千结》的男主角,我拒绝了,因为我那时候接了另一个导演的戏,一个五分之一的男主角,到香港去拍。”本着先来后到的原则,秦汉放弃了和李行的合作,“结果我就说李导演,我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好了。很多年之后李导演又跟我合作了,他就说你这个人真的是很笨,我叫你演《心有千千结》的男主角,你不演,另外一个演员我打电话到香港去叫他演,他马上就来了。”
镜头三:与刘雪华抽烟拍吻戏作为“最佳男友”,秦汉和不少女演员都有爱情戏,他说:“以前演爱情戏时,比如吻戏,我都不会尴尬,因为我会想,自己是个演员,这是剧情需要。但是现在到了天命之年,就会觉得有点尴尬,因为对方可能是个小女孩,就会不好意思。所以有时候对方反而会来鼓励我。”年轻时,他还会和女演员互相捉弄,刘雪华就是其中一个,“她时常会捉弄我,有的演员很喜欢吃大蒜,弄得嘴很臭,但我和刘雪华都属于抽烟抽得很凶的那种,所以味道不太好闻。我们拍吻戏时,经常两个人紧闭嘴巴在那里做戏,她还会装作好像很沉迷的样子,很顽皮。”